的袖子放下,慢慢的给她捋褶皱,低声道:
“阿烟,你想的都是对的。”
聪慧如秦王,在看见满地的药瓶和竹简后,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更?何况她一直哭着询问,更?让他明了。
“若是不疼爱你,祖父也不会将?你带回去?,悉心呵护你长大,更?是将?全身的本领都交给你。”
“可?是……”
她将?帕子拿下来?,露出哭的通红的眼眸:“可?是齐誉,你知道吗?我?用了几?种毒粉,还用了大将?军的毒液,但是发现这?些对我?丝毫没有影响。齐誉,你知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齐誉身子绷紧了一瞬,但阿烟泪眼朦胧,没能察觉。
“什么?”
阿烟惨笑:“意味着我?不怕毒,甚至不怕蛊,齐誉,我?……”
我?是蛊童几?个字,阿烟怎么也说不出口。
蛊童啊,那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种用来?救命的蛊。
就像是詹长宁所说,蛊童是行走的灵丹妙药,那怎么算人呢?
祖父为什么要将?她变成蛊童?
阿烟越想越伤心:“我?知道祖父祖母是疼我?的,可?是……可?是我?就是难受啊。”
小?姑娘爱哭他一直都知道,且见过很?多次泣不成声的样子,但是哭的这?样惨烈,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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