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将信纸放在桌子上。
侍从扫过?一眼,心下一凛。
荣公主的身体?越发糟糕了,说怕是不?好。抬眼看二爷,见他眼睛盯着蜡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外面三更天,詹长宁还是没有要入睡的意?思,就?像是一座雕塑似的,直直的坐在那,一动不?动。
“二爷,马上天都要亮了,您歇息片刻吧。”
詹长宁没动,侍从叹了口气。
之前大巫医就?说过?,荣公主必须在入夏前治好。可是哪有那么容易?这么多年了,时?好时?坏。侍从心想,荣公主对于二爷来说,就?像是一张答卷似的,他将她治好了,这张卷纸就?圆满,若是治不?好,怕是会在心里留下遗憾。
就?像是现在似的,看样子要一夜不?睡了。
正?月初五,京城的铺子都开张了,而位于城西的特色街也在良辰吉时?开业了。
炮竹声声,欢声笑语。到处都是喜庆的百姓,阿烟甚至觉得今日比过?年那天更让她开心。
捂住烈儿的耳朵,直到震儿的炮竹声结束,烈儿仰起?小脑袋,高兴的喊姐姐。
“烈儿,看,这就?是姐姐和詹公子开的铺子。”
开一间铺子不?是容易的事?情,阿烟手里钱不?多,她本以为只能用自?己做的胭脂水粉入股,到时?候按盈利分成。但没想到大历皇帝仁慈,免除一年的房租,他们?只需要自?己定制一些货架,根本用不?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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