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性命,不愿意让他们入瘴林。对齐誉,他们是既敬仰又钦佩,唯命是从。
“三哥,”也就胡岩敢这时候敢搭话,“听说南疆人擅解毒,不若让方才那位姑娘帮郝仁看看。”
郝仁虽然吃了解毒丸,但并不对症,只能解除部分毒性不让其攻心罢了,如果能看看大夫,再吃点药,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虽然不知道为何自家王爷会和南疆少女成亲,但胡岩相信只是权宜之计。
毕竟跟在齐誉身边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亲近任何女子,哪怕暖床的丫鬟都没有。说不定只是收了那姑娘当随行大夫罢了。
只是说完这话,齐誉立刻回答道:“夜深了,明早再说。”
胡岩:!
怎么回事?为何感觉三哥护着那个女子?
不对,一定是错觉,说不定是三哥另有打算。
本来胡岩有重要的事想和齐誉说,但想了想还是让他早点歇息。至于他们几个,随便找个地方窝着就成。
一夜好眠。
第二日阿烟起床,打着哈欠穿好衣裳。
昨天办喜酒用了不少水,估计水缸早空了,今天得挑水。还有木柴,也得再劈一些才行。
合计着要干活,阿烟换了一身长衣长裤,简单收拾好推门走出去。
只是刚走出堂屋,她就站住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