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难行 第八十一章 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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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秀才望着天外，道：“那时四座天下无数剑修要将浩然剑道崩碎，是他一人独将其剑高高举起。顾长洲也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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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八斗自然知道先生说的人是长右，是这浩然天下名副其实的第一剑也是他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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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八斗神色有些黯然，忍不住开口道：“先生，我想知道春秋之乱的真相。所有人都以为他的消失在于曾经的三教之争，我知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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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八斗的语气十分笃定，如同抡锤扣在老秀才心门之上，另其恍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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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老秀才正了正衣冠。叹道：“以你的智慧看来早已经洞察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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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八斗缓缓说道：“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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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秀才悲怆道：“我无法告诉你，小八不要怪先生。”这一刻的老秀才仿佛只是一个迟暮之年的老者，什么文脉贤者、老祖的头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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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八斗只是苦笑，这不回答的回答便是印证。心中自是有怨，可眼前这位是自己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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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秀才独立山间风满袖，月下银辉应白头。心中万般苦涩与难言终究是化作了一声长叹，“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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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八斗刻意避开话题，转问道：“浩然天下山下的规矩就快站不住了，世俗王朝之间矛盾不断地同时加上山上之人的左右渗透只怕乱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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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秀才道：“一条龙脉如何稳得住九座王朝的山河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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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先生不必操心，司瑞身居五朝帝师这事儿难不倒他。”才八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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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是在逼他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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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师兄的给师弟善后擦个屁股难道不应该？”才八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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