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贺家,你?如此清明的人,会?看?不出??什么是自己人?咱们同姓贺,本家血亲,理?应联手,莫让他人得便宜。”
一通话说完,人就看?着?贺勘。这个侄儿是有才学不假,但是终究历世时日尚浅。也就平心静气?的等着?,想要?一个明确的答复。
“大人句句教导,下官铭感,”贺勘站起身,对主座欠下腰身作礼,“日后定当事事认真,清白自身。”
贺滁脸色一沉,盯着?面?前站立的年轻官员,眸中一冷。看?似是没给他答复,实则明确的给了。
这个洛州贺家的侄儿,并不会?站在他这一边,而且明白的是会?秉公?办事。
“啪”,贺滁一手拍上桌子,那瓷盏也是震得一响,随后从座上起身,手里一扫官袍。
“既如此,”他眼睛眯了眯,大步往前走?去,“你?好自为之罢!”
贺勘往旁边一让,身前人影一过,很快,前堂中就只剩下他一人。
关于市舶司,他自然知道这处衙门的重要?性。历来,因?为市舶司巨大的利益,不少官员都想来这边,上任后自然免不了收受许多,敛财贪腐严重。要?不然,当年官家也不会?委派祖父前来,三品大员坐镇五品市舶使的位置,当时不少人震惊。
不过方才贺滁的一些话,他也是赞成的,那就是市舶使的位置不好坐,许多人盯着?,甚至会?从后捅刀。所以,当年火珊瑚的事,总是处处透着?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