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家会成为核心成员。列车长对此也讳莫如深。
通往1號车厢的门装著虹膜锁,可惜还是没有装甲。防君子,防小人,就是不防丧尸。
叶荣礼貌地敲了敲门,门后面隱约传来人声,但没人开门。
韩清露说:“这种时候就別讲礼貌了,直接破门吧。”
叶荣打开水壶,用壶里的水造出冰枪,把门戳出个大窟窿。顺著窟窿,他把手伸进去,打开了锁。
1號车厢是类似於酒店套房的结构,装潢像五星级酒店一样豪华。三个人爬进车厢,只见管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歷史学家蹲在角落里。他是个头髮白的老人,戴眼镜,体態微胖。此时,他正蜷缩成一团,哭得像个60多岁的孩子。
韩清露过去检查了一下管家,对叶家兄妹摇了摇头:“死了,应该是翻车的时候把脖子撞断了。”
语气中没有一点怜悯,只是在客观地陈述事实。
听到“死”字,角落里的歷史学家哭得越发大声。
叶荣过去安慰他,但他精神已经几近崩溃,说不出话来,只是用颤抖的手指著车头的方向。
车头的门开著,三个人进去查看,只见列车长倒在地上,身上插著一根操纵杆。想必是翻车的时候,巨大的衝击让操纵杆飞了出来,刚好插在他肚子上。
这位倒霉的列车长还剩一口气,正不断地呕血,韩清露凑近看了一眼,当场给他判了死刑:
“伤到內臟了,没救了,直接给他个痛快吧。”
叶家兄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下手,最后只好退出来,关好车头的门,把列车长关在里面,免得他死后尸变,跑出来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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