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些吗?”又问新小区怎么样,有没有保养身体。
杨恬一一答了。
“现在辛苦吗?”
“比之前辛苦。”
“正是青壮年,是最辛苦的时候,人生就看这一段,想干出大事,没有不辛苦的,好好干。”
这时候,成峻下来了,他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散散问,妈你干嘛打扰我啊。
他竟然真的在睡觉,放她一个人在客厅里!她(前)婆婆说的没错,他是个没教养的混球,他的心有多大,素质就有多低。
王若英见他下来,便不再多说。愿意看电视也行,愿意鼓捣他那些玩意也行,反正不能睡觉。
“小杨,你跟我来书房。”
王若英关上门,书架边挂一张低像素老照片,右下角红字:1998年1月。
成立从俄回国奔丧,和王若英在甘肃酒泉基地合影,小姑抱着成峻,成峻光头圆脸,不知道自己爷爷死了,对镜头笑着比耶。
“坐。”她舒缓说,“最近成峻经常找你。”
这不是问句,是陈述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