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高潮湿透的女人放倒,慢慢安抚她发抖的身体,他拉来被子盖过两人,把她的头按在胸膛。
她闭眼轻喘,成峻低头看她,慢慢拍她后背:“舒服吗?”
“…嗯。”
她困意浓重,推他,不让他抱:“去给净儿打个电话,问他在哪。”
“哎!”成峻无奈起身,“他是个大男孩了,你倒是够有责任心。”又嘟囔,“也没见你这么关心我去哪。”
杨恬从不查岗,这让他十分丧气,也让他孜孜不倦汇报行踪的行为显得很可笑。
杨恬眯一小会,惦记给周培元回消息,睡得不稳。他前几天累发烧了,她已读忘回,一直拖着没表关心。
她心里有点埋怨周培元,生病干嘛跟她说呢,一个男的,挺一挺不就过去了。一说,她不去看他,显得不好,去吧,跑大半个城市,杨恬没精力跑。
不是谁都像成峻,蛮劲使不完,整天为爱奔波。
两人是她考研那会好上的,杨恬研究生在s大新校区,南北两隔。
一开始成立不让他开车,成峻跟爹拧着干,每天骑公路车来回找她,权当锻炼。骑得飞快,也危险,被车撞了一次,成立终于松了口,把家里闲车给他了。
杨恬长大了,她想起以前那些事,越发觉得成峻不可理喻。
摸索手机,她隐约听见有人念叨周培元。
是杨净在外头。
“姐夫,你真的没戏了,那个周培元条件很好的,在实验当老师呢。”
“巧,我初中就在实验念的,回头看看他是个什么人物。”成峻语气淡薄,似乎对姓周的很是轻视,连问都不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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