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字都流口水了,词不达意,昏昏沉沉。
成峻不让她睡,一巴掌扇在逼上,肿胀的阴蒂脱离包皮的保护,被扇得微痛,但痛过后又泛上快乐的浪,想被他继续打,打完后再用力揉。她不好意思提要求,只能咬着手背哼哼,已经没有水可以喷,只剩黏白带黄的丝糊在穴口。
“你偷懒呢?”成峻看她又累又乖的样子,兴起挑逗,“快拿出你一开始那股女战士的劲夹我啊,怎么,累了?吸不动了?不吸我可射不出来,射不出来你就得一直挨操。”
“成峻…”她都快累哭了,“你怎么这么有精神…”
“没办法,我身体好。”他简答,捏住她下巴,端详她微眯欲闭的眼,“弱柳扶风的,叫你多吃饭,多锻炼,多睡觉。”
“我现在就想睡觉…啊!成峻!”
“现在不行。”他对准操麻了的点高强度戳刺,势要让她再去一次,她艳红的穴抽搐着收缩,连带肚子也酸胀不堪,“对,真棒,就这么吸,这不是能吸吗,用劲!”
伟岸的身躯环着她,大到可怕的阴茎把她插得一晃一晃,像暴风雨里的小船,在波涛中上下沉浮,这勾起她可怕的回忆,好几次,成峻操她一整晚,从夜里到第二天天蒙蒙亮,她睡了醒醒了睡,在他无穷无尽的体力下几乎晕死过去。
过度索取是一种压迫,杨恬属于低精力人群,成峻铺天盖地的热情,她实在难堪承受。性是调剂,而非折磨,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吃一吨进去。
“成峻,你射吧,求你了…啊,你…球…”
脑子已经宕机,想说的是,他操她好比十个排球特长生轮奸她,而这世界上没有人想被轮奸!
幸好她离婚了,不然总有一天她会被成峻操死。“你是个魔鬼!”她控诉道,随即头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