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低下头,扶着他的肩膀,轻声道:“随便你吧。我不想管你。”说着,她借力把自己往上提,肉棒被夹在阴唇中央,两片肥厚的嫩肉不小心地擦过去,把成峻刺激得一个激灵。
“我要进去,我操…不行了,忍不住,我现在就要弄你。”他掰着两瓣臀肉,重重埋进去,粗大火热的硬物把她顶穿,她嗯啊娇媚地喊出来,惹得成峻退出重新没入,梅开二度:“好听,再叫!”
“哥哥,我…啊!别,别,成峻!啊!”
成峻说的没错,她精虫上脑的频率一点也不低,很多时候,她都靠性解压,但她没法大大方方地索取说“我要”。
生活现代化,但脑子仍受传统思潮影响,杨恬觉得女人得端庄,不能放下架子摆那骚贱的样,因此大多时候,她都悄摸摸阴恻恻地勾引成峻,好在他容易被她诱惑,撅个屁股亲一口他就不行了,立刻急火火上来操逼,而杨恬此时便能半推半就,欲擒故纵地怨道:你干嘛呀,你好凶呀。反正是成峻开的头,她自然撇得干干净净,一身正气。
杨恬这辈子最大的大事,就是维护她高尚的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