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你就在这换。”他往浴室走,“我进去!我躲着你,行了吧!”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火气,砰地把门一关,杨恬能想象到,他气哼哼地坐在马桶上,压低眉宇乱点手机。
他就在那坐着吧。
她靠在床头松了口气,成峻的箱子摊开在她脚边,乱糟糟。
他不爱收纳,小时候靠德华*,长大靠保姆,好在王若英不惯着他,经常使唤他干活,才没让他变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二世祖。
保姆。杨恬盖住眼笑笑,在认识成峻前,她一直以为那是电视剧里演着玩的。
什么叫保姆?
她妈是她爸的保姆,她爸是她妈的保姆,两人是她和杨净的保姆,普通人家,不都这样吗。
“好了没有?”隔着门,成峻闷声闷气问,“你换好衣服没有?”
“早呢。”杨恬幽幽说。
“这么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盛装打扮去跳舞。”他碎嘴嘟嘟囔囔,“差不多行了,你够美了,别捯饬了。”
他还挺逗,要不是心里膈应他,杨恬差点就被他逗笑了。她躺下用被子蒙住头,没有父母,没有杨净,没有讨厌的同事,成峻还在厕所罚坐,这生活真爽快。
“公主殿下,还没弄完?”耳边隐隐传来成峻的抱怨,杨恬困倦地捂住耳朵,问来问去叫人烦。
明明是低沉磁性的声线,话一多,高冷感荡然无存,典型的声音好听讲话难听,他要是个哑巴该多好。
她沉沉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不安分,杨恬梦中又热又憋,像恐怖电影里被触手堵住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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