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温柔可意,可把他气坏了,他面对杨恬本就不运作的大脑宕机得更厉害,只剩一个念头,非得让她服软不可。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成峻越过她把座椅调平,就着这侵略的姿势捞起她腿弯,把她整个人架着拖挤,腿顶得敞开,杨恬扶车顶没扶住,手被他扯下来钳制在胸前。
她心惊胆战地意识到,成峻想弄她,真是易如反掌,他之所以不用强,是他不愿意、不想那么做。
而他现在想了!
“别这样,成峻,我们有话好好讲…”
“想讲?晚了!”
成峻轻而易举推高她上衣,头颅埋进她一对娇乳含住,乳头在湿烫的齿关里摩擦搓弄,她徒劳地抻直腿,发出低而长的呻吟。
“这就叫上了?早了点吧。”成峻掐一把她白软的腰肢,“待会有你叫的。”
杨恬年前忙离职交接,久没自慰,被他吃两口奶吃出了滋味。成峻头发短,刺刺扎扎磨得她前胸发痒,在密闭空间里,痒意蒸腾成欲望,欲望化成黏稠的水,染湿了腿心。
如果成峻扒了内裤盯着穴看,肯定能如愿欣赏到肉瓣艳红濡湿的淫靡美景,但他不是那没品的急色鬼。他卡在她两腿间,脱掉外套甩到后排,一件短袖上阵。l仍然贴身,强壮的脊背弓成一个大弧,贲勃的肌肉好像要从单薄的衣服下涨出来。
杨恬心想,他确实需要七座的大车,普通车容不下这样一匹巨兽大开大合地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