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芥怀,才?是目的。
正常情况下,当天买的墓地是不可以当天就使用的,需要经过一系列的手续,但沈郁父母的情况特殊了些,骨灰已?经在这里存放了十几?年,沈郁也提前打?过招呼,陵园这边就给安排了个加急处理。
沈郁是没想哭的,他觉得?不至于,就像梁骋那句“算了吧”里藏着?的意思,他也觉得?他的父母都不配他掉眼泪。
但亲手把父母的骨灰放进地下狭小的空间,眼睁睁看着?大理石的墓盖合上的时候,他心里猛的涌出了一股很强烈的想哭的冲动,眼泪突然就哗啦哗啦的流了起来。
说不清那具体是难过,哀痛,又或者是懊丧,委屈,用言语难以形容,很复杂,很凶涌。
曾经两三岁懵懂无知的时候,他也是对父亲有过期待的,在某个风平浪静的午后,父亲只是丢给他一颗化了的糖果,他就高兴的手舞足蹈。
遭受虐待的十几?年时间里,他也一直都在努力着?尝试靠近他的母亲,渴望从母亲那里交换到?哪怕一点点的爱,偶尔得?到?一个笑脸,他就能连续好几?天吃饭都是香的。
他至今也还是不能清楚的理解,他的家?庭怎么就是那样的,明明是亲生的孩子,可他的父母为?什么要那样对待他。
如今父母的骨灰长埋地下,跟这个世界最后的那一点牵连也没有了,他这辈子,再也不会得?到?答案了。
沈郁在那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邢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大理石墓门彻底合上之后,埋葬工作完成,工作人?员退到?后面?去,邢延去把带来的贡品和鲜花摆上,倒了一杯酒洒在墓碑前,然后深深的鞠了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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