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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大夫过来给绑固定板的时候,沈郁疼的呲牙咧嘴,邢延站旁边看着他,眼神和表情里除了已经持续了整整一晚上的懊恼和自责,还有更为浓烈的心疼。
沈郁不想住院,大夫帮他固定好夹板之后,他就提出了回家的要求。
至于回哪个家,答案显而易见,误以为是自己行为莽撞不小心造成的,邢延很自责,这会儿根本没办法拒绝他。
大夫给开了很多药,回家之前得去药房取,正赶上早上取药的高峰期,药房很多人,来来往往的很乱,邢延担心沈郁再次被磕碰到,就特意找了个人少的角落把他安置在那里,离开前仍然不太放心似的,蹲下来帮他调整好伤腿的摆放姿势,帮他拉好外套拉链,帮他整理帽子和口罩…
说起来,为了达到效果的最大化,沈郁整个晚上到现在一直表现的很怨愤,很冷淡,原本是想继续保持一会儿,并不打算这么快安慰仍处于懊恼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