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你竟敢往我身上泼洗脚水!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找街委会的赵书记揭发你的恶行,像你这种恶毒的人就该受到组织上的严惩!”
“好啊,咱们正好一起去,你儿子经常欺负大宝,辱骂他是个没妈养的野孩子,还嘲讽他爸是个残废,我也想去问问赵书记,对于侮辱因公负伤的军人该怎么惩处!”
刘红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她虽然是从乡下来的没什么见识,但也知道侮辱军人的罪名是十分严重的。
这事她不占理,死活是不能认的。
“你胡说,我儿子才不会说这种话!”
裴寒舟转动轮椅从屋子里走出来,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隐匿在深夜里,整个人身上被一股凌冽的气场包裹。
“当时还有其他孩子在场,你儿子有没有说过这种话,只要把那几个孩子叫过去一问便知,如果情况属实,我会向组织上汇报这件事,子不教父之过,必须让陈明同志站出来给我一个说法。”
刘红彻底慌了神儿。
裴寒舟可是因公致残的光荣军人,如果这件事闹到组织上不仅她和阳阳要挨批评,连陈明评选团长的事情可能也会彻底黄了。
自从离婚后,她以照顾阳阳为由留在大院里,目的就是想和陈明复婚,如果因为这件事害的陈明不能升职,他肯定会恨死她的。
“孩子打闹这种小事咋还要惊动组织上啊,孩子年纪还小可别给吓坏了,我看还是算了吧。阳阳,我们回家。”
陈红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拉着陈阳阳就想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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