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会说出这样的话。
饭后,鹿桑榆主动收拾了碗筷去洗碗了,连裴昕柔都一脸见鬼地目送她走进厨房。
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裴寒舟觉得眼前的一切很不真实,就像梦一样。
——
鹿桑榆走出厨房的时候,看到裴寒舟等在门口。
“这是部队里的外伤药,你拿去用吧。”
鹿桑榆伸手接了药膏,当着裴寒舟的面撩起一截衣摆试图上药,可怎么都涂抹不到具体的位置。
她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裴寒舟,那模样带着小心翼翼的哀求。
“老公,你帮我上吧。”
裴寒舟深邃的眼眸里闪过错愕,她平时最厌恶他的碰触,所以他也一直有意和她保持距离。
她竟然让他上药,还说得那么自然。
“愣着干什么?快点啊。”鹿桑榆把药膏塞回裴寒舟手里,自己转过身背对着他,丝毫没有拘谨的样子。
裴寒舟压下乱了节奏的心跳,手指僵在半空好一会儿才缓缓撩开她的衣摆,将药膏慢慢涂抹在患处,指腹触碰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婴儿,她的腰很细很软,目测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裴寒舟心里嘀咕,还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千金小姐,安静的时候像个娇娃娃。
“好了。”
裴寒舟放下鹿桑榆的衣角,鹿桑榆转过身向他道谢。
“你的腿不方便上楼,今晚要在哪儿睡?”
“妈和小柔一起睡,我暂时先睡在小柔房间,时候不早了,你也去睡吧。”
鹿桑榆没再说什么,道了声晚安就上楼去了。
裴寒舟目送她离开的身影陷入沉思,她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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