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长川现如今不过才二十好几,只不过年长他七岁。但那修为上不可逾越的鸿沟却让他一眼望不到底。
白宸试算过,如果再给他七年,他能到达何种境地。可随着他的修为愈发高涨,才发现对方越来是遥不可及,他除了仰望以外,别无它法。
这就像是在追赶一个永远追不上的背影,一辈子都只能活在对方的阴影下。
对普通人来说,这算不得什么。可对本就被捧在高处的白宸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这种无力感让白宸绝望,他那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信心被顷刻间瓦解。
而在听说永宁太宗准备为他举办一场加封礼,封为□□王庆贺成年时,白宸的内心是厌恶和抵触的。
什么□□王、□□王,不过唬人的名号罢了。他打从心底里觉得,永宁太宗可能一开始就没打算过要将储君之位给他,派他去雁阳关也不过是早就算计好的。
谁叫他本就不是亲生血脉呢。
就算他是皇室唯一的皇子,也接不到太宗之位。他突然明白了皇姐白文姍为何一改以往刁蛮、任性的脾性,想来也是早就布好的局。
只有他沦为了天下的笑柄,白文姍才有机会以女子的身份接任大统,成为一代女皇。
白宸深感被永宁皇室所算计,让自己成为了白文姍的垫脚石。而此时,还虚情假意地典封之礼,让他看了直犯恶心。
直到典礼开始,白宸都迟迟没有现身。他不愿去面对百朝文武那虚伪的面孔,不愿看永宁太宗那假到不能再假的‘仁爱’之像,更不愿意看见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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