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对方张口就是道德仁义,而她满脑子却是烧鹅蒸鱼。
一阵晨风袭过。
风涌夹杂着一张散落在街道上的传单,顺着气流朝着二楼的露台奔来。
白文姍眼角察觉到一笔残影,辨认出是随着气流胡乱拍打的油纸时。
已然来不及躲闪。
她下意识地闭着眼睛,蹙眉静待油纸的“痛击”。
“啪”的一声。
预想之中的吃痛并没有到来。
白文姍眯着眼睁了条缝。
才发现两根修长、没有沾染任何烟火的手指竖在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