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歇,马不停蹄又回医院上班。
“还有妈,那么大年纪了,跟着我们也是一割割一天。”
“以后都不用割禾了。”洛弘文像是安慰,也像是承诺,“在明年插秧之前,我一定把未来十年的买米钱都挣回来给你!”
“以后都不用割禾了?”盼盼突然凑过来问。
“什么意思?”洛弘文偏头看她,“听你这语气,对割禾还念念不忘呢?”
盼盼立马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最开始,她对‘割禾’这件陌生的事确实充满了好奇心。
可任凭一个游戏再怎么好玩,从早玩到晚也是会烦的呀。
更何况这根本不是一个‘游戏’,而是一份会使人肌肉酸痛好几天、连拉屎都蹲不下去的工作!.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