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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咬着牙，满是痛苦不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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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仙帝在时，得到唯一仙帝的宠爱，后来仙帝消失，诸州仙君也是人人尊重，至少表面上，没有人对她有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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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妍自然知道万俟凉说的是真话，但是她更愿意听到万俟凉有些情感色彩地在埋怨她的所作所为，而不是这样平静地接受她本来不应该接受的一切，这都是她的错，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是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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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老人和孩子惊魂未定，但折腾了一夜，孩子们还是在大人的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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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儿臣告退了。”刘盈在长信宫也待了些时候，也看到了今晚饭桌上，父皇和母后各自的神情之中似乎都有话要对彼此说，于是趁着大家走了，太子就行了告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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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儿当年是有苦衷的。”风一扬想起这么多年都一直昏睡着的妹妹，心里对她的不忍从来都没有减少过，而且现在风氏一族需要万俟凉，她必须要和他回去。\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