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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难受吗?”丛向庭问。
阮余点了点头。
“哪里不舒服?”
阮余不想再用难听的声音说话,就没出声。
今天丛向庭的脾气好得出奇,没有生气,也没有不耐烦,而是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低声说:“已经退烧了。”
他摸了下阮余输液的手背,很凉,皱了下眉,把手虚拢在上面,试图传递温度。
这样确实舒服很多,破开皮肤闯进体内里的液体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没多久,医生进来拔针。
他没问阮余难回答的问题,只叮嘱了要按时吃药和抹药,问他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医生走后,丛向庭坐在床边,低头看他:“饿不饿?”
阮余摇头。
丛向庭看起来有很多话想说,却开不了口,憋了半天,最后只说出一句:“我喝多了。”
算是很糟糕的解释。
可阮余理解地点了头。
丛向庭松了口气,拿起阮余贴了胶布的手看了看,放在掌心里焐热。
阮余总是这样,脾气很好,怎么都不会生气。丛向庭喜欢这点,会让他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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