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护短

”的优化效果持续显现，数据稳步攀升，项目组气氛一片大好。晨会结束，于玲正埋头整理会议纪要，邻座的小美凑了过来，压低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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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姐玲姐！听说了吗？大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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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于玲头也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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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就是上次聚餐灌你酒那个！被调走了！”小美语气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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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走？”于玲终于抬起头，有些惊讶。王涛虽然人讨厌，但资历老，在部门也算个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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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调去集团新成立的、专门对接偏远地区乡镇供销社的‘下沉市场拓展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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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挤眉弄眼，“明升暗降！那地方鸟不拉屎，业务难做，去了基本就是坐冷板凳！而且今天一早就被通知，下周一就去报道！特别急！据说是集团总部人力资源直接下的调令，连林总事先都不知道！王涛当时脸都绿了！收拾东西的时候跟谁欠他几百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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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玲愣住了。下沉市场拓展部？那地方……确实是发配边疆的苦差事。而且调令来得这么急，这么突然，还是总部直接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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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海里瞬间闪过那天晚上，赵辰看向王涛时，那转瞬即逝的、冰冷刺骨的眼神。还有他揽着她离开时，那平静无波却带着强大压迫感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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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极其荒谬又似乎顺理成章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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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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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想什么呢？”林薇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不知何时，林薇已经走到了于玲工位旁，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目光锐利地扫过于玲有些怔忡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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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总！”于玲连忙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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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将文件递给她，语气平淡：“这是下周用户访谈的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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