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弯下腰,药膏凉凉的,傅承指腹皮肤粗粝,江屿舟又是刚刚从被子里出来,腹部柔软温热。
触碰到的瞬间,两人的动作都是明显的顿了顿。
傅承的喉结上下滚动,强迫自己镇定,却依旧无法忽视内心前所未有的悸动和明显的身体反应。
他全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把药均匀地抹在江屿舟的腹部,直起身没有看江屿舟,把药放在床头柜上。
“我…”江屿舟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承打断了。
“我去冲个澡,等下晚会得去露个面。”
刚打算找个借口去洗个澡的江屿舟手搭在被子上,茫然地看着傅承从旅行包里扯了一件衣服出来,脚步匆匆地走进卫生间,“砰”地一声关了门。
晚会就是镇上的消防队为了感谢淮杨区消防队的支援而举办的,傅承作为领导有一个上台致辞的环节,从台上下来,刘队立刻迎了上去,陪着笑问道:“今天下午过来的那位是傅队的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