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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隔了老远就闻到味儿了,”薛祁安的宿舍在傅承隔壁,听到开门的动静紧跟着走出来跟上,瞄了一眼他手中的保温桶:“有人送关怀啦?”
“盖着盖子也能闻到,给你带的。”傅承把保温桶放在桌上。
傅承的手腕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棕黄色药膏,薛祁安眼睛尖,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相当的难以置信:“听晚给你涂的药?”
“不是。”傅承抽回手,从牛仔裤口袋中掏出一支药膏放在桌上。
“见识了,傅队还有给自己买烫伤膏的时候。”薛祁安来了兴致,拿起药膏看了一眼:“不过也是,打死我都不信你会让听晚给你涂药。”
傅承没说什么,转了转手腕,伤口不疼,倒是那抹温热的触感就像停留在了皮肤上似的。
薛祁安这两天感冒,掀开保温桶的盖子,也没讲究,坐在傅承的桌边喝了几口:“这周六你轮休,去看老爷子?”
“该去了。”昨晚在值班室坐了一夜,凌晨出任务,直到现在才有时间在床上躺着休息一会儿:“再不去老爷子又要不高兴,昨天还给我发微信,说隔壁屋的一位大爷家的外孙每周末都带着饭菜过去,他老人家嫉妒。”
薛祁安笑了好半天:“可惜了,咱们傅队不会做饭,输在起跑线了。”
“报告!”一名消防兵站在门外。
傅承坐起身:“进。”
“傅队,薛指导。”消防兵去年年底才入伍,平时不常见到傅承这一级别的领导,难免有点紧张,硬着头皮把手里的假条递了过去:“我周六想申请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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