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情敌是段老师,我多少得去要个号码。”
江屿舟低头磨了一杯咖啡:“你身边追求者也不少吧,已经在咱们店里坐了一个多月的那位帅哥没打动你?”
安小米翻了个大白眼:“两种感觉好嘛!这个才是天菜啊,荷尔蒙爆棚,一看就让人狂飙鼻血。”
身边的江屿舟没声音,安小米又凑到他身边:“可惜是个直的,不然和你好配哦。”
傅承平时话不多,生活又及其简单枯燥,单独和段听晚见面一时半会儿找不出话说,只能假装打量店里的装修四处看。
一道颀长的身影懒散地靠在吧台边,窗外的阳光照进来落在他的脸上,衬衫的袖口卷起,细白的手腕随意翻动,手中的拉花缸勾勒出一幅画。
傅承又是看了几秒。
“傅承,”段听晚鼓起勇气,把面前的保温桶往前推了推:“今天上午没有课,我煲了点汤,你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