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白白费那力气,让人看笑话呢?”她一边说,一边拿眼风去瞟旁边几个受过陆家恩惠的婶子。
那几个婶子得了信號,立刻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
“可不是嘛!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哟!”
“城里大学是那么好考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底子!”
“就是就是,有那閒工夫,不如多纳几双鞋底实在!”
鬨笑声像一群聒噪的乌鸦,带著毫不掩饰的恶意和鄙夷,齐齐砸向姜晚晴。
刻薄的话钻进耳朵,姜晚晴脸上却连一丝波纹都没有。
直到那鬨笑声达到顶峰,她才缓缓抬起头,烈日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却清晰地映出她眼底那点寒星般的光。
她没看田小菊,也没看陆仙娥,目光平平地扫过那群鬨笑的人,嘴角极细微地向上扯了一下,带著点冷冰冰的嘲弄。
声音不高,甚至有些平淡,却像把淬了冰的薄刃,穿透了所有的鬨笑,清晰地割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是么,可我姜晚晴,今年必上京城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