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卫可孤。”
曹紇真和吴都二人一边聊著,一边不停地將酒肉塞到嘴里。是真的饿了,也是长久以来的默契,让他们都知道要干大事之前必须將自己的肚子给填饱。
“郎君,你说咱们该怎么办?要不要今天晚上就杀出去?”吴都一边吃著一边问道。
“人家老窝里头,三头六臂也出不去。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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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门外的看守仍未鬆懈,倒是酒肉饭菜按时送了进来。
三人又吃了一阵,突然间,乐起用鲜卑话高声喝骂道,酒水难吃羊肉也全是膻味。
吴都闻言知意,当即放下手中的酒肉就往外走,用更高的音量骂了起来:“入他娘的屄,这酒没法喝,我自个去外面买酒。”
吴都嘴上不停,脚下三步並作两步衝到院子中猛地將门拉开。乐起和曹紇真二人也是追了出去。
才拉开门,就见三四个宇文家留下把守的士卒,把门给堵住了:“贵客,家主请贵客好好休息。”
吴都还没说话,曹紇真一把就把腰间的刀子抽了出来对著拦路的人比比划划:“老子要去哪里你管的著吗?叫宇文家的出来说话!”
也许是宇文肱走前打过招呼,面前这几个鲜卑武士脸上闪过一丝慍色,但是手依然没动,只是不管不顾地挺了挺胸膛將大门堵的更加严实。
“曹紇真你犯什么浑,为难人家干嘛。”
乐起绕到曹紇真面前將他挡住,然后用力往院子里推了推:“吴都,你去屋子里把带的金银拿来,咱们就请门口的弟兄们跑个腿,带些好酒过来。”
说罢就转头看向了门口的鲜卑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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