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紇真只好跳了下来回到院內。
此时正在为坐骑解下马鞍的乐起,却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拍了拍手中的浮尘,偏过头朝正准备打水饮马的吴都问道:
“刚才他们说的什么话?”
“嗯?他们是叫咱们乖乖呆著別乱看。”吴都隨口答道。
然后他突然想起,乐起不可能连鲜卑话都听不懂:
“喔喔,他们武川人说话就是这个调调,就像舌头打了结、嘴里含著一口马粪水一样,难听得要命。我当年第一次来武川送信的时候也听不懂。”
“说的鲜卑话,那看来门外的不是敕勒人。”
吴都听到乐起的发问有点摸不著头脑:“郎君说笑的吧。敕勒人自然是说敕勒话,就算他们说鲜卑话也是另一种口音。敕勒人说鲜卑话也是一样的难听。”
这时候曹紇真也走了过来准备搭把手,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犹如福至心灵一般反应了过来:
“现在在武川城里做主的不该是敕勒人吗?怎么是武川本地人看管咱们?”
曹紇真说的没错,现在武川城里当家做主的就该是敕勒人。
六镇起义之时镇守武川的镇將就是敕勒豪强斛律谨,卫可孤收服野外游牧的敕勒部落之后,斛律谨便出卖当地人投降卫可孤。
而武川这地方向来亲近朝廷,又是同卫可孤对抗了接近一年,双方手头不知有多少人命官司。
那么在沃野义军主力外出,云集阴山南麓敕勒川的当口上,后方的武川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丟给武川当地人把守。
除非卫可孤是个极度自大的笨蛋,自以为把武川豪强全给拿捏了。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