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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你这就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那都是老头子吹的,咱家能数的著的祖宗,都埋在济州濮阳郡城阳县的济水边上。
当年刘宋內乱,前见子杀父、后见弟杀兄,魏国才趁机一举吞下青齐之地。咱家勉强算得上当地豪强,所以被一併迁到恆州句注塞北边的平齐郡。后来你大父又被徵发到了怀荒。”
乐起大惑不解,这和天下乱不乱啥关係?
“老头子死前一直想去济州祭拜先祖,並找找亲戚族人。那时候镇將还是徐显秀的大父,他人倒是不错,乾脆给我放了个长假。”
听到这里乐起有了点头绪:“你还去了城阳和乐城找祖坟?然后顺便沿途存问风俗?”
“老头子的心思我还不知道!无非就是日子好过了、閒下来了就想著落叶归根认祖归宗什么的。
所以当年我到洛阳送完信,就一路东下去城阳,然后又在河北绕了一圈回来。沿途我所见確实是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均田令男子十五岁受露田四十亩,身死还田。第一批受田的民户里身体康健的,现在还活著呢!再说大魏的疆土一天天扩大、战线越来越往南。只要能活下去,天底下又有多少人会想著造反?六镇,不过是朝廷的疥蘚之疾...”
乐起闻言有点闷闷,虽然知道將来的歷史,可他还是没有料到兄长对义军的前途如此悲观。
见弟弟鬱郁,乐举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当初你提议打出诛除元叉的旗號,图谋接受招安。我一下子就想通了!
从来都是乱自上作,细民就图个安稳,可洛阳的王公老爷们想得可不一样。要是能洗脱这叛贼的名头,將来的天下,必定有咱俩兄弟一席之地。”
“大哥,虽然咱们说了这么多,现在还不是得寄希望於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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