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你家大王,我军只在东岸立阵,一会我单骑渡河过去!”
少年没有搭话便掉头回去。
“郎主,何必犯险?”见少年走远,曹紇真忍不住劝道,“就算卫可孤此人光明磊落,可他麾下的可不一定是好汉!”
乐起眼睛盯著河对岸不放,
“正因如此,更不能弱了气势。卫可孤不与我们为敌,却不一定压得住刚刚归附的武川人。所以更要显得强硬而无所畏惧,好让武川人听话躲远一点,別碍著我们南下平城。
老曹,你呆会掌旗,跟著我到岸边即可,若有情况別管我,儘快放下旗帜。
大傢伙听著,你们就距离岸边三百步,要是见到大旗倒下,就只跟著老曹渡河直取卫可孤!”
“诺!”眾人齐声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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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又一次渡过冰冷的河水,“卫王、父亲、斛律少君。”
“黑獭,怎么样?”
“来人不是乐举,而是他弟弟乐起乐图南。”
“嗯?”
“他还说,他们才是此地主人,正该单骑渡河过来迎接客人。”
“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卫可孤还没说话,一旁的男子却愤愤不平起来。
“宇文兄不必动怒,怀荒人起兵不过数月,覆灭库莫奚、连破官军横行恆州,自然有骄傲的底气。黑獭,你可瞧见了他们的阵容?”
渡河的少年正是宇文黑獭,他还有个汉式的大名更为將来的人们所知——宇文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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