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贺拔岳是来劝降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卫可孤抬起了手:“阿斗泥,不必再说了!”
贺拔岳猛地翻身坐起,一手撑在榻上一手指著外边说道:“破六韩拔陵呆在沃野號称什么『真王』,你围城久不下,就连怀朔城中都有人怀疑,你与我家打配合。”
卫可孤仍躺著不动,“配合什么?”
“自然是我家得六镇兵权,你趁机收拢阴山敕勒!”
“只有吃多了羊粪蛋的才信。”
“那若是破六韩拔陵信了呢?卫大哥!你与拔陵一同起兵,奉他为主。
可是下沃野、败朔州,降敕勒,都是你乾的。就算拔陵不怕你功高盖主,他的本部族人,又岂能容你?”
“哎!”
卫可孤披衣而起,將帐帘掀开一个缝隙,寒风吹的两人同时一个激灵。
“阿斗泥,令尊的恩情我一日不敢忘记。但是,朝廷对我,却只有仇没有恩。若是皇帝多干人事,六镇人少吃苦,又何须承你们的情!”
卫可孤跨步走回贺拔岳面前,拍了拍伤痕满满的胸膛,“你还以为六镇人的恨是假的吗?还以为他们是看得起我,才来投奔的吗?谁不是满腔愤懣,谁不是想著找皇帝小儿討个说法!”
“拔陵是我义兄,更是同心。只要能报仇,谁来当头头不都一样。阿斗泥,你智勇冠绝北地,但別小看了我等的胸襟!”
贺拔岳闻言一惊,跌坐榻上喟然而嘆。
正此时,帐外忽然一阵人马喧腾,忽然有人闯了进来,稟告道,是先前出城投靠的怀朔人中,突有一人暴起,夺了武器和坐骑,还打伤了数人,正想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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