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拔胜、贺拔岳都是六镇里最拔尖的翘楚豪杰,又是朝廷的军主。
然而,卫可孤已经围困了怀朔城大半年,攻势一日紧过一日。大儿子贺拔允从除夕夜就睡在城上,贺拔胜、贺拔岳俩兄弟也是才回家。
“见过统军。破胡(贺拔胜),家父请你过府一敘!”
推门进来的是杨钧的四子杨宽,他自打从高闕逃回来之后,便一改从前轻薄傲慢的德行。
贺拔胜还没有动作,贺拔岳就先站了起来:“景仁兄,发生了何事?”
“阿斗泥(贺拔岳小名)你坐下。父亲,孩儿先走了...”
“哎!”
也不怪气氛如此沉闷。
听说不久前,临淮王元彧、费穆带了数万台军到了恆州,然后就没了消息。
如今他们最担心的就是,朝廷要先征乐举、再救杨钧——如此一来,怀朔人岂不成了肉包垫背的?
贺拔度拔看著二儿子同杨宽一道出了门,一脚將牛粪一脚踢到火堆里。
贺拔胜哪里都好,论武力北地称雄、论带兵鬼神难敌。就是论容貌,也不见得比美男子独孤如愿差多少。
可偏偏就是脑袋不怎么开窍——出城求援,是杨家公子死里逃生的机会,你去凑什么热闹?
还不如多想想,如何在城破后保全下来。
这话还得从杨宽说起。
该死的高闕戍卒,破六韩拔陵起兵作乱,导火索就是戍主御下失和。
那么当时的戍主是谁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杨宽杨景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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