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指挥不动卫兵。
那么司马仲明就无法明正典刑,那么司马仲明的死就是黄泥巴落在了他元顺的裤襠里,不是屎也是屎。
那么,若想要摆脱谋害现任恆州刺史的嫌疑,最好办法就只有主动放弃自己在恆州的一切布置和权力,光溜溜地赴任齐州。
高市贵不是蠢人,看到元顺颓然坐回原位置后他就彻底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做。
“太守不必担心我的家人,只要在下一会出去了,他们一定不会轻举妄动。在下也愿意相信太守能约束的住城內士卒。至於元齐州...”
“明日一早我自会动身,不,我马上就走!”
元顺掩面扶额转过身去,雄心壮志褪去之后只是满满的无力感,难道天意真不顾念我元顺?!他再也不想面对这一摊烂摊子。
就这样,恆州境內两大权势者几乎在同一个夜晚失去了他们所有的势力,灰溜溜地离开了平城。
代郡太守叱罗珍业似乎成为了最大的贏家,得以顺理成章的接过了平城城內的最高军政权力。
而高市贵並没有放弃都督府长史的职位,迅速和叱罗珍业合流。而被乐起释放的叱列平、被打散的薛孤延、厙狄乾等人则各据乡土。
总之,恆州境內,已经没人会和怀荒军过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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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高欢转手把聘礼送给高市贵之后,又找乐举討要了两匹好马。
论地位,高欢也许卑微,可论拉关係,他可算得上怀朔人里第一名。
六镇起义以来,亲朋好友分属两方的现象就极为普遍。而且高欢来往过朔州多次,当地敕勒部落里熟人更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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