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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便被赶到了偏远的恆州,当个不加都督號的“单车刺史”——別名光杆司令。
於是“自负有才,不得居內,每怀郁怏,形於言色。遂纵酒欢娱,不亲政事。”
都说美酒越放越香,可人要是蹉跎了太多岁月又能如何呢?
元顺又想起了那个叫高欢的卒子,蹉跎了太久,连穷丘八也想指点他一二啊!
元顺摇了摇头,想把无谓的思绪都拋开。
在一些民间的演绎故事中,“摔杯为號”常常作为一种发起行动、尤其是“鸿门宴”性质的活动中的暗號。
用不著元顺和叱罗珍业过多强调,他们都默认了元顺摔杯就可以动手。
元顺紧紧捏住酒盏,想起多年来的坎坷不顺,想起多年的志不得伸,也想起了第一个起兵反抗元叉、却被手下人出卖的中山王元熙。
只要能拿下司马仲明,他便能以“事急从权”的名义接手恆州都督府,倒逼洛阳朝廷接受现状。
只要有了兵权,为天下除害、为伸张志向岂不是顺手拈来。
元顺咬了咬嘴唇,终於下定了决心!
“啊!”
洛阳舞姬的歌舞忽然被侍女的惊叫所打断,四散躲入人群之中,飞舞的裙袂带倒了酒樽,血色的罗裙上浸满了醇香的美酒。
“司马公!”
高市贵猛地摇了摇头,定睛看了一眼面前的局势,起身一把推翻案几,一步跨到司马仲明身前。
“府主!”
堂外潜伏的卫士一拥而入,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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