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战场上三大功:斩將、先登、陷阵。
而一军主將奋不顾身亲自陷阵总能给周围的士卒带来极大的勇气,继而如狂风卷山岗一般影响到整个队伍。
怀荒人不再迟疑纠结,学著乐举的样子纷纷抽出短兵,踉蹌著跃过最后几步泥泞,顶著枪头寒光同恆州人近身搏斗战作一团。
此时怀荒义军已经没有任何指挥,也不需要再有任何指挥,只需要不顾一切地向前,向前,再向前。
憋闷了大半个月的慕容武生怕落在人后,躲开一支远远飘过来的流矢再用肩膀顶翻一人顺势丟开被砍缺了的环首刀,捡起泥水中的一根长矛又將面前两人捅了个对穿。
见长矛难以抽出,慕容武怒喝了一声,一脚蹬开被串在一起的两名敌军並抽出面前尸体腰间的短兵,再度向前。
从上到下,怀荒义军虽不至於人人皆如此悍勇,但他们饿虎扑食一般的气势已经足以震慑正当面前的恆州中军,犹如重斧砍树一般生生將恆州军阵型砍出了一个明显的缺口!
厙狄洛终於意识到他犯了什么样的错误。
这伙贼军自始至终的目的都是尽一切可能,甚至冒著被未知的洪水淹没的风险也要引诱他们下山,然后在平原之上野战。
望著前面双方士卒廝杀和呼吸冒出来的蒸腾白气,厙狄洛忽然发现,对方確实有足够的理由自信自己的野战能力。
自恆州豪强不敢借著地利的优势主动决战,只敢用些偷鸡摸狗一般的计策的时候,败局就已经註定了。
厙狄洛不住地大口呼吸,胸膛隨著大地的颤动而起復,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
他所擅长的从来都是骑射马上功夫,这种绞肉一般以命换命的步卒贴身搏斗已经超出了他的经验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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