厙狄洛仰头一口喝乾:“我专门从洛阳买来的酒可不是你这么喝的。”
“算了,说正事。”厙狄洛继续说道,“这几日他们的试探越来越频繁,我倒是觉得在这样对峙下去他们多半得撤了!”
“嘿,我上午的时候和张保洛聊了聊,他也是这么想的!回洛,你说他们要是跑了,咱们怎么弄?”
厙狄洛吹了吹瓶口,小心的用嘴唇试了试瓶口的温度,確认无误后咕咚咕咚一口將瓶中酒喝完半滴没给高市贵留下,然后才缓缓开口说道:
“实在太渴了,再拿一壶过来。”
“唔,我倒是巴不得他们撤,就怕他们不敢!只要他们敢把后背漏出来,咱们就从堆上衝下去,砍瓜切菜一般的事,省得我们大费周章”
但是对此高市贵有他自己的看法,大军对峙之下谁先动谁就先落入下风,怀荒人也巴不得恆州军下山呢!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佯动诱骗?
厙狄洛倒是不以为意,那就拖著唄,我在等人,那你怀荒人又在等什么呢:“话说张保洛怎么有功夫过来,他那边怎么样了?”
“是我过去看的,计日程功唄!两天,最多两天!”
“要是贺六浑能赶过来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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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怀荒人这边也是一片紧锣密鼓的景象。
首先就是营盘带来的麻烦。准確的说,是?水这条恆州人的母亲河带来的麻烦。
虽说?水自出白狼堆之后河道归一、河床也大体上稳定,但是温带季风气候带来的雨热同期依然赋予了?水夏季大涨水的特点。
所以白狼堆之北看似一马平川,实则还有不少低洼地甚至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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