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何必急匆匆下山?”
“我看贼军前后脱节,我又居高临下,为什么不去试试呢?高兄且高坐,若弟不敌你再来接应。”
薛孤延言罢,不等高市贵回应便招呼部眾衝下山去。
另一边的丘洛拔也在犯难。
小半个月前他就曾来过此处,自然知道桑乾水系是如何的紊乱。本想著仲秋已过水势应该也降了下来,可他才发现地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老丘,怎么说?”慕容武从队伍后面赶了过来,远远地发问。
丘洛拔只是摇了摇头,待慕容武走近之后才说道:
“入他奶奶的,西边的草地还没干透!我问了俘虏,这儿的道路仅此一条。”
“那咱们就这么摆一字长蛇阵过去,铁定会被人半道截击的!我说老丘,你別...”
慕容武话还没说完,丘洛拔就一把薅住了他的袖子:“胡洛真你別以为我是个莽夫!这个亏不用你说,我不会再吃第二次!”
“那咱们撤?”
“撤!”
丘洛拔话音刚落,突然南面传来一阵喧腾,引得眾人齐齐向左转头。
地头蛇就是地头蛇,虽然附近沼泽密布,但是薛孤延偏偏就能找到最適合的路线绕开阻碍,朝著怀荒人奔袭而来。
薛孤延衝刺的人马越来越近,旗帜迎风猎猎作响,夹杂著马蹄有规律地踏地声和士卒排山倒海的呼喊。他的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置身於万马奔腾之间,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丘洛拔和慕容武当即下令,全军集体掉头往东面撤退,根本不准备与恆州人正面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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