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这次只能留你看著平城了,我必须得看著老丘他们才行,你能不能办到?”
怀荒义军才撤围不久,乐举便找来了弟弟嘱咐再三。
慕容武等人把平城周边“留给”了乐家兄弟,一拥而上往更富饶的?水谷地而去,既然不打平城那就不会在恆州久住,那么这“年货”可得捞足够才行。
这年头可没有什么“阶级感情”的说法,“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的军队古往今来可没有几支。
可想而知,如果不约束住眾將,他们会在恆州闹出多大动静!
“大哥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我考考你,怎么个做法。”
“既然留我在此,重中之重就是別让高欢衝出来,我也不攻城,只要他们敢出来就同他们野战。然后便是抢收周边粮食,能收多少就多少,绝不贪多!”
“对!”
起初事情还算顺利。可能是元顺的掌控力不足,也可能是城中兵马並不多,乐起很轻鬆地就接连打退几次守军出城追击的试探。
但是事情坏就坏在此处,虽说有军纪约束,但留守监视的士卒的人心却不免浮动起来。
尤其是慕容武等人接连大破恆州豪强私兵,抢掠甚多的消息传来之后,乐起越发难以约束本部人马四散抢劫的小动作。
无论是顺水推舟也好、將计就计也罢,与其全军失去约束化为土匪,不如作为主將的乐起亲自带领有序抢劫。
见平城也没有动作,乐起便找了一个出身当地的俘虏领路,带领大部人马沿著如浑水南下搜寻城外农民的聚居之地。
之前提到过,三十年前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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