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敢问尊驾...”乐举话音刚落,叱罗邕便问道。
“不敢称尊,鄙人濮阳乐举。”
“原来怀荒军乐司马当面!请恕在下冒昧,不知司马要如何攻下恆州,夺得恆州后又如何处置?”叱罗邕收起了刚才淡然自若的表情,似乎惊讶於乐举的年轻。
“你又不会去投靠人家,还问怎么打恆州,真是笑话。”叱列平白了叱罗邕一眼,引得叱罗邕重重地哼了一声:
“乐司马慈心高义,当著人家的面我不想同你计较!”
见这两个活宝再多说几句可能又要打起来,乐举赶紧开口道:“我想二位可能都是更关注之后我如何处置恆州、如何处置降兵俘虏还有如何处置各家豪强和部落吧?”
“其实说来也简单。虽然你们都以为我们是贼子,但我乐举是真心想给恆州一个太平。若天能德我,顺利攻下平城,我等当免除近年租庸与民休息,余者皆安堵如故。”
“至於诸位的处境.....都是被司马仲明逼迫而来,罪不在汝。南下恆州后自然会陆续有序放俘虏归乡。但大军行动以纪律为第一要务,若你们还要喧譁打斗,就別怪军法无情了!”
“谢司马!若你们真能打下恆州,我叱列部將来也可跟著你们干!”叱列平反应很快,当即表態:
“不过我等自小在马背上生活,离了马蹄靠步行还不如汉人走得远走得快。此战司马所获甚多,可否先『借』我一批马,我可带领本部儿郎为贵军开路。”
“唔...”
“想必司马这次不会亲领前锋,我愿留在司马身边作人质,叱列部五百儿郎可隨贵军前锋一同行动。”
乐举的踟躕不是因为捨不得几百匹马,而是在琢磨叱列平言语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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