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马术和骑射本领而言,叱列平的杂胡骑兵们丝毫不弱於怀荒人。
他们非常默契的选择了自己的方向,偏转马头分別往左右而去,同时连续施放箭矢试图挡住怀荒骑兵的衝击。
乐起皱眉抬眼便看到了箭矢如寒星点点般飞来,本能地俯低头颅,双手挥舞长槊扫开箭矢。
忽然大腿上传来刺痛,想必是漏网的箭矢扎透了盔甲。
他顾不得察看,受痛反而清醒继而暴怒,重新將长槊夹在腋下,吶喊一声再提马速。
身后骑士纷纷效仿,平举长枪排挞而进。
当面的杂胡骑士见状本能地为乐起让开道路,如潮水般纷纷往两翼而去,但仍有不少人马避之不及。
怀荒义军终於同恆州杂胡碰撞在了一起,人马嘶鸣喊叫,其声势既像锤砧相击,又如雷霆炸裂。
人潮拥挤之下,一柄怀荒骑兵的长枪往往能扎透数人,然后连人带马与最后一排敌骑撞成一团。
作为锋矢的最尖端,乐起当面的敌军仅有一骑,马身横对乐起正欲转向。
长槊从这个倒霉蛋的肋部刺入,不偏不倚地扎透心臟和两肺,却被肋骨卡住。
长槊带著战马奔驰的速度带来的巨大动能威力不减,將对方的血肉搅成一团,然后扯著破裂的肋骨將这名骑士摜下马鞍。
骑士的双脚没能挣脱马鐙的束缚,连带著马匹一同翻转倒地。
乐起的坐骑受到巨大的反作用力,身形不由得一顿,然后顺著韁绳上传来的巨大力道,本能地迈起前蹄,越过了倒地的一人一马。
而乐起也果断的撒开长槊往外一拨,然后顺势抽出长刀继续向著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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