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军大营在短暂的混乱之后就沸腾起来,所有人急忙穿上甲冑,不顾一切地奔出大营。
怀荒骑兵决定再一次使用拿手的並轡衝击纵骑腾躡战术:
“此战父母妻子性命均繫於我等手中,可进可死不可退。”
“今日血战,决不可贪生,所以禁用骑射,只能纵马衝击、白刃格斗!”
“全军以我为锋矢,军主、幢主、队主、什长、伍长依次居前,其余叔伯兄弟依年纪大小前后相接。凡有迟疑、绕道、逡巡者,后列斩前列,下官斩上官!”
“战后缴获,全军官兵一体平分,死者三倍、伤者二倍。禁止拾取首级、抢掠物资。凡下马者,一律视为敌军!”
“贺赖军主!”
“在。”贺赖悦闻言纵马而出,俯首听令。
“敌军十倍於我,死生难料,我若战死,全军由你指挥!”
“喏。”贺赖悦毫不犹豫,转身回到队列中。
“屈突舍利!”乐起重重的点头回应,然后继续点名。
“你掌军旗,时刻紧跟我。若我落马不必理会,就跟著贺赖悦。贺赖悦落马,你就自己找目標,明白是谁吗?”
“敌军大將在哪儿,我就扛著军旗冲哪儿!”屈突陵慨然而答。
怀荒义军並没有吹响衝锋的號角,取而代之的是马鞭破空发出的霹雳之声、战马的吃痛愤怒的嘶鸣和乐起的吼叫:
“杀!杀!杀!”
起步、俯身、加速、奔跑,怀荒义军跟隨乐起直挺挺地朝著恆州中军衝去。一时间鞭声四起,匯同雷鸣般的蹄声,其势如山崩,似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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