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几姓家奴,是在给谁传话?”
城下骑士果然气急败坏,驱马上前了几步朝城头骂去:
“蠢尔蠕蠕,螳臂当车而不自知。府主就是刺史,刺史就是將军,听懂了吗?”
“老子只听懂前半句,告诉你,骂我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骂我们是蠕蠕人!”
乐举猛地起身,在城头上下数万人的注视中,搭箭弯弓瞄准撒放一气呵成。
而城下劝降的骑士还没来反应过来,便感受到胸膛传来的巨大力道,倒头仰面栽倒在马下,顿时没了呼吸。
受此一激,恆州军再也没派出使者往城下劝降,甚至都没派个人来为这个喜欢咬文嚼字的冒失鬼收尸,而是用一种及其自信又决绝的方式表达了攻城的决心:
就在柔玄城下安营扎寨!
司马仲明没有率大军回到身后不远处的且如城休整,而是就地安排好简单的防御工事后,当著怀荒义军的面將蛤蟆车改装为尖头木驴车和木幔车,並修復之前受损的云梯。
尖头木驴车类似蛤蟆车,形状像一个活动房子,不过车厢里头悬掛了一根撞木。只要顺利地推到城门外,便可前后晃动撞木將城门撞裂。
其余蛤蟆车则被改装为颇具羞辱性的木幔车。
之所以羞辱,源自木幔车贴脸般的用法:
车上竖著加装了两根长达数丈、多根木头绑合的长杆,长杆顶部悬掛一块木板,木板底部正好和城墙平齐。若能推到城下,不仅可以挡住城头守兵的视线,还能挡住箭矢。
“老贼在城下当面修造,分明是想诱我们出城野战,恐怕下面早有埋伏。”徐颖望著城下热火朝天的施工现场恨恨作声。
“可等他们把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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