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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既然於延水不能阻碍恆州军的进攻,自然也迟滯不了乐起的步伐。
坏了!
司马仲明环顾四周,暗叫一声不好。
杂胡骑兵早已渡河,州郡步卒也泰半在河对面结阵,自己左右不过数千人,而且都紧贴著河边不成阵形。
若是怀荒贼军拿出玉石俱焚的魄力全力一击,就算自己侥倖存活,中军少不得也要大乱。
可问题是,这伙贼军会为了拖延恆州军的步伐,甘愿牺牲自己吗?
换作片刻之前,司马仲明绝不会有疑问,甚至还会嘲笑对方是不是想要趁机逃跑。
然而,司马仲明终於后知后觉得察觉到,对方绝不是擅长保存实力和趋利避害的一般贼寇。
“府君,他们衝过来了!”
“快发旗语让叱列平也渡河回来,你们都顶上去拖住他们,怕什么!”
亲信无奈地嘆口气,说的倒是轻巧,直面高速衝来的骑兵怎么可能不怕?
然而他更怕自家暴怒的府主,只好又硬著头皮招呼周围士卒勉强列阵,希冀能靠人数优势抵挡对方。
可是南岸儘是临时徵召的恆州番兵,他们可没有见识过司马仲明的残暴手段,此时早已两股战战,几乎连兵器都快握不住。
站在囚车里的贾思同倒是镇定,不过他也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希望恆州军被怀荒人一击而溃呢,还是司马仲明大发神威一鼓作气討平叛乱。
“司马使君,你还是快走吧。你若死在这儿,对岸的大军也要登时溃散的...”踟躕了片刻,贾思同还是忍不住出声:
“我虽不懂军事,可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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