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帮马贼凶悍至此。”
司马仲明安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望著河对岸廝杀的烟尘,对身旁囚车中的贾思同说道,“贾君倒是输的不冤。”
囚车中的贾思同摇了摇头,他见识过怀荒人的本事,岂能把他们当作乌合之眾看待?
原本贾思同还想提醒这位踌躇满志的新任恆州刺史,可回想起柔玄难民的哭喊声又让他踟躕:
究竟谁才是残民之贼?
而柔玄人,能在谁手里得到一条活路?
算了,隨他吧......贾思同最终还是將话给憋了回去。
司马仲明討了个没趣,只当是贾思同被他羞得哑口无言,於是转头向左右军官下令:
“全军抓紧渡河,告诉河对岸的步卒结阵固守!”
毕竟河对岸只是一帮稍微凶悍一点的小股马贼罢了,光凭人数也能碾死他们!
虽说不会用“却月阵”,但南北胡汉鏖战了几百年,步卒面对骑兵早有一套代代相传的经验。
恆州步卒不待司马仲明继续下令,自发地朝著战场中间蝟集结成圆阵。肩膀挨著肩膀、后背贴著前胸,盾牌相互层叠,矛头枪尖更是一致对外:
任你骑兵锋利,径直撞上来也不过是以卵击石!
长槊挥舞,过处腥膻一片。就在司马仲明不慌不忙下令的同时,乐起已將恆州杂胡骑兵尽数驱逐开。
“跋弥大哥,还好吧?”
“大腿被划了一刀,不碍事”,贺赖悦从战场上寻了一匹无主的战马,扒著鞍桥艰难地上马。显然,他也是在强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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