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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要直接攻城。”贺赖悦注意到了官军的动静,对乐起大声喊道,“要不要直扑中军步卒,把他们赶下水?”
乐起狠狠啐了一口。己方不足两千,官军虽未全渡,但此刻扑上去有何胜算?顶多是一命换一命,为柔玄城多拖延片刻罢了。
“二郎,你来下令,今日我就跟紧了你!”
人喊马嘶之间,乐起高高举起大槊:“別管他们的中军,先干掉已经敌军左翼已经渡河的游骑!”
贺赖悦也吶喊起来:
“咱们的父母妻子正从怀荒迁到柔玄,咱们不拼命,婆娘孩子就没法活命。叔伯兄弟们,往右边去,入他娘,跟紧二郎!”
怀荒骑兵组成的锋矢骤然启动!长枪如林耸立旷野,沉默而决绝地撞向敌群。
乐起一马当先,直扑官军左翼。正面的杂胡骑兵反应迅速,沿河道平行方向急转向东。
两股骑兵尚未接战,箭矢已如飞蝗般激射而出。
乐起舞动长槊,劈开迎面利箭。左翼杂胡数量不多,身后落马声稀落,只要阵型不散就好!
马蹄的震动声越来越大,预示著两支敌对的骑兵队伍越来越近。
按照草原上通常的战法,追逐骑射永远是首要的选择。
毕竟骑兵对撞带来的风险和死伤远远大於箭矢的伤害,而唯有严厉的军纪才能保证士卒和他们的坐骑抵制住趋利避害的天性,奋不顾身地与敌人白刃拼命。
司马仲明的杂胡骑兵就是这种典型的草原骑兵武装,他们没有理由替一位刚上任的刺史卖命。
所以这股杂胡骑兵依照本能採取了错身骑射的战法,往东北且如城方向靠近,试图拉远与怀荒骑兵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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