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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紇真恨眼看向恆州骑士,引得对方又甩来一鞭。但出乎骑士意料的是,这鞭子並没有落在曹紇真身上,而是被他死死地抓在了手里。
恆州骑士不怒反笑,丟下鞭子转手取下长矛便往前刺。这一刺同样出乎曹紇真的预料。
因为对方根本没打算杀他,而是轻鬆地將长矛贯穿了母亲的身躯。
“啊!”
曹紇真被母亲喉咙中喷出的鲜血糊住了双眼,双手下意识的往脸上抹去,待看清面前的景像后目眥尽裂。
他伸手想要扶住倒地不支的母亲,却感觉脖子突然一紧,原来是这名恆州骑士又甩出了绳套,一把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啖狗肠的蠢奴,给你长长记性!”
恆州骑士將绳套的另一头系在马鞍之上,双腿轻夹马腹驱使坐骑往前奔去。
曹紇真的手还没够到母亲身上就被脖颈处传来的巨大力道带著倒飞了出去,胀紫了脸紧紧拉住绳套,脚后跟拼命地往下犁住地面徒然地抵抗马力。
曹紇真想叫、想哭、想喊,但脖子上的绳套越来越紧,喉咙仿佛被一只无情的巨手死死钳住,呼吸越来越困难,草地上的沙砾石子將他后背的血肉磨出一层血沫,留下一道殷红的血路。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绳套上的力度陡然一松,新鲜的空气如浪潮一般涌入曹紇真的喉咙,伴著血味和咸味。
曹紇真如蒙大赦,双手无力地垂下,眼神空洞而又麻木,似乎在一瞬间他的灵魂便脱离了自己的躯体,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自己还没来得及同母亲说一句话便是天人永隔。
“让你长长记性!下次你大父就不会松绳子了!”
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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