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荒人。”
“这是自然,稍后请贾公来北门相会!”
半个时辰后,贾思同站在北门內城墙马道上,望著下面乌泱泱的镇兵百姓沉默不语:
得益於细民穷的只剩下裤子,而豆卢氏又老早就准备好了行李,故而集结速度非常快。
不过,贾思同还知道点羞耻,治下百姓一贫如洗並不是件光荣的事。
“老夫为官一任,非但不能造福一方,反而弄到这副模样,实在有愧。豆卢寧、豆卢恩兄弟,其先父镇守柔玄之时声名赫赫。出城之后,大家都跟著他走吧,必能在蠕蠕存生。”
此话一出,刚才还纷闹嘈杂的人群却突然安静下来。
“我们不忍弃贾府君啊!”过了好一会,人群中才有人发声。
“这几十年多少任镇將,要么贪鄙、要么残暴,要么又贪又残,唯独贾府君能顾念我等。”
“贾公,您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贾思同朝著骑著高头大马的豆卢寧微微摇头。
豆卢寧见状赶紧拨转马头,仰头问道:“贾公怎么又变卦了!”
然而贾思同却独自走上城楼:“永安、诸位,好自为之。老夫不能尽忠,待安顿好城中余事便自缚洛阳请罪。”
“蠢到家了的腐儒!”豆卢寧暗骂一声,再也不想管这个老头。当即对眾人宣布:
“贼军今夜无备,刚刚探骑回报,北门外並无敌军,咱们就沿著五台水往北走。到了白湖接上蠕蠕人,咱们就有吃的了!”
只要镇兵都跟著他走,两千多人也足以在阿那瓌手下混个俟斤噹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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