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猜的不差,刚刚你转述的最后一句话恐怕不是贾公的意思吧?”乐起笑著问道。
“对,这是我的意思,也是我们柔玄人的意思。”镇兵见乐起將他拦住,面色肃然而答。
乐起闻言赶紧拦住作势就要扑上来殴打对方的丘洛跋,安抚好自家人后同样正色问道:
“据我所知,柔玄镇连遭兵祸,士卒牧奴大多投奔破六韩拔陵和卫可孤而去。为何壮士反而要一心同这个军镇同死生呢?”
“哼,逃走的都是不知恩义的人。”
“那贾公有什么恩义值得你们饿著肚子也要跟隨呢?”乐起好奇心也被勾起了:“他来柔玄不过两年不到,也没听说有什么了不得的政绩。”
“看来將军不问个清楚是不会放小人离开,那我就照实说来,也好断绝了你们的心思。”
中年镇兵上下扫视乐起一眼,说话的口气很不客气,不过乐起並不在意,反而让亲自端来几个马扎拉著对方同眾人一同就坐。
中年镇兵估计没读过什么书,不过说话条理还算清晰,怀荒眾人毫不费力就听懂了个大概。
原来在镇民眼中,贾思同虽然有点迂腐,却是是扎扎实实为百姓干了不少事情。
贾思同上任柔玄之时,正好碰到柔玄镇爆发羊疫,牲畜死亡极多。
他便带人在城外羊马墙的入口处挖了一条宽四尺,长数十步的旱槽,要求所有进入城中的牧子都必须驱赶羊群越过旱槽,如果成年羊跳不过去则视为已经染病,並將病羊隔离开来饲养。
如此一来,不到一个月便控制住了柔玄镇当时蔓延的羊群传染病。
这倒算不上什么本事,不过和从前贪婪残暴只知聚敛的镇將相比显得多少有点人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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