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思同忍不住回应道:“这柔玄和怀荒,到底是谁从了贼?”
乐起不怒反喜,不怕对方嘲讽骂人,就怕柔玄人当闷葫芦不回话:
“难道贾公没读过怀荒义军所发的檄文吗?依在下愚见,怀荒和柔玄都不是贼,只有为非作歹的贪污污吏才是贼。”
贾思同闻言似乎来了兴趣,当即从城墙垛口间探出身子朝城下看去,只见城下之人虽然穿戴著盔甲,可模样同他的声音一样的年轻,看样子不过是和豆卢恩一般年纪。
“那篇《为於景討元叉檄》竟然不是於镇將本人所写?”
贾思同大声问道,再得到了肯定答覆后又说道:“想必乐將军一定是能言善辩,老夫口拙就不和你谈什么贼不贼了。有什么话快快讲来吧,不然城上其他人就不耐烦了。”
“所谓『无怨无德无以为报』,我军仅有薄酒牛羊,万望贾公体察拳拳之心!”乐起在马上朝著城上拱手作拜,言罢便策马回营。
“这怀荒的贼人说的什么哑谜?”豆卢寧不禁皱眉。
“柔玄人听得懂吗?”
皱眉的人不止一个,城下丘洛跋等人也颇为担心。
乐起拍了拍他的肩膀,“丘大哥放心好了,贾镇將可是家传《杜氏春秋》,要是这都听不懂乾脆找根绳子吊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