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为你著想。把你嫁给大郎可不单单因为和他是髮小。”
“大郎是个能成事的,早晚能挣下一摊家业。可我们走的是刀尖舔血活路,说不定哪天...”
“哎呸呸呸!”木兰伸手就要去打慕容武的嘴巴。
慕容武赶紧拦住,口中却是不停:“將来大郎成事了,二郎也大了,要是我外甥还小,家里怎么得安寧?就算二郎懂道理,你要找的什么清河、范阳来的妯娌可说不好!”
木兰不愿搭理他,却是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个肚子。
她细想来慕容武说的也有道理。要是刘裕北伐时有个成年的儿子,何苦著急忙慌回南朝篡位?再说,乙居伐这个现成的例子不就摆在眼前吗?
“先让崔氏照顾照顾二郎,你和大郎还是得抓紧咯。”
於是崔氏就这样被留在了乐家。
更恼火的是,乐举忙著镇中事务留宿官寺,木兰也是大半时间陪著丈夫。
於是乐起就必须得面对和一个陌生人共同生活的尷尬,尤其是这是一个陌生的、长得还挺好看的寡妇。
不得不说女性的忍耐能力可能强於男子,尤其是在面对生存危机的时候。
崔氏既不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中原世族之女,也没沉浸在丧夫丧子之痛中整天苦著个脸,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把家中诸多活计乾的井井有条。
“乙居伐曾和义军兵刃相加,我能活下来已经是诸位宽宏,可镇民对我仍多白眼。若是背弃誓言,妾身如何能在此间安生立命?”崔氏如是说。
不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
只能说乱世中人命不值钱,女人的命更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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